一看到金粟散人,陈宝璋立马迎了上去,伸出手来要跟人家握手,又十分热情地说道:“道长好!感谢道长百忙之中还抽空来帮我,真是感激不尽!”
闻言,金粟散人也只是笑笑,他端着仙风道骨的架子,道:“陈小公子客气了。”
“我是修道之人,遇到不平之事,自然要出手相助,总不能让那孽障白白伤了人命。”
听了这话,陈宝璋只觉得心情舒畅,昨晚被阮清欢怼的那口气都通畅了许多,“道长所言极是!正所谓阴阳有别,死了的人就是死了,就应该待在她该待的地方,做什么为难活着的人!”
“小公子放心,我一定帮你把那孽障除了!”
说着,金粟散人拿出两个符箓,递到陈宝璋跟前,并嘱咐道:“这两个符箓,一个放在身上,一个挂在门上,可以保你今晚睡个好觉。”
闻言,陈宝璋赶紧接过来。
他拿起其中一个刚想往脖子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僵了一瞬,“道长,什么叫今晚睡个好觉?那……过了今晚呢?”
“哈哈哈……”金粟散人大笑起来,安抚他道:“小公子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成了了。不仅让你今晚能睡好觉,往后每一天都不用担心。”
得了金粟散人的保证,陈宝璋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当天晚上十二点,金粟散人独自一人来到容娘的坟前。
今晚的月亮不是很亮,有云虚虚地拢在它身前,天上也没多少星星。
半山腰的树算不上非常茂密,但架不住那些树长得太过奇葩——有的树干上长出了一张人脸;有的弯曲得像一条大蟒蛇;有的张牙舞爪的,像极了妖怪。
风也很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极了野兽的低吼声;林中还时不时地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听上去十分凄异,瘆人得很。
金粟散人就站在坟堆前,气定神闲得很。
他等了约莫有半个小时,周围突然有阴气浮动,不多时便有一个穿着白衣、挽着头发的女子站在他的跟前,嗓音嘶哑地问道:
“你是想替那个浪荡子除了我吗?”
“不!我不是!”金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