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奕手肘撑在慕芊帆耳侧，撑着脑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眼里的情欲显而易见。
“要去哪？”暗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滋味，他眼眸微抬，含着欲望，盯着她看。
她心跳的厉害，脑子一片空白，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偏过头不由回复道：“我、我要走。”
“走？”他牵起她纤长细腻，柔如无骨的手，问:“要走去哪？”
慕芊帆：“……”
她不说话，任由他揉捏自己的手指，只听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第一次见面，你打掉我两颗牙，还带走了，对不起都不说一句，第二次见面，你砸了我的店，留一张卡又跑了，这次，你差点让我绝后，还想点完火就跑？”
季凌奕牵起手里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的意味深长：“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嗯？”
他尾音上扬，似是在询问，又像是在通知她:做错事是要赔偿的。
慕芊帆听到他的话，脑子嗡的一下，更乱了。
她转头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当初自己因为走错地方，而打掉他两颗牙并带走他牙的男人！
所以他说的报复自己，是因为自己打掉了他两颗牙？
今晚费心骗她来也只是为了讨债……
慕芊帆难以置信，他就是那个传闻中的活阎王？
可他与传闻，也太大相径庭了——
她想过这次来浮华洲会遇见他，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这运气也太背了。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试探性的询问：“白昼老大？”
“想起来了？”男人放下手肘躺平淡淡开口：“看来记性也没有很差。”
随着季凌奕肯定的回答，慕芊帆脑海中的记忆也清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