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令姝想了想，开口道：“老贺，问你个事儿。”
“什么？”
她迟疑数秒，偏头问他：“我今天表现得很明显吗？”
她承认自己面对陆令湘的时候是不太自然，毕竟太久没见，难免生疏，有点不知道要怎么跟她相处，但也不至于管理失控，连贺九霄这傻子都能看出来吧？
他哪只眼睛瞧出她心情不好了？
“啊？”贺九霄的表情明显有些疑惑，“什么很明显？”
“没什么。”季令姝摇摇头，叹气道，“算了，当我没问。”
“话说一半什么意思？”贺九霄把雪糕盒捏成一团，遥遥丢进垃圾桶，佯装不满道，“好歹咱俩也是一起打过架上过分的战友，你这样可不厚道。”
季令姝盯着他打量了会儿，才慢悠悠地问道：“你确定要问？好奇心害死猫，没听说过吗？”
贺九霄答得一本正经：“猫可是有九条命的，没那么容易被害死。”
不等季令姝组织好语言，贺九霄又问：“是不是跟明家有关系？现实版豪门剧要开演了吗？”
季令姝被他这话惊得不轻，一脸无语地看着贺九霄：“你从哪得出的结论？”
贺九霄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神秘兮兮道：“昨晚我夜观天象，算出来的你信吗？”
季令姝直接甩给他一个白眼：“信你个鬼，大哥留的数学题你都算不完，还有心情算命？”
还没装几秒的贺九霄当场破防：“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误伤友军啊？”
“这个嘛……”季令姝假装思考了两秒，一脸认真地回复他，“可能是因为雇佣兵不算正经友军，没有队友免疫吧。”
她跟贺九霄玩得很好，但到底男女有别，思维差异极大，做不来知心好友，互相有种不问不管不操心的默契，很少主动过问对方的私事。
便宜哥哥突然转性，不是有诈，就是有鬼。
“真是友军。大哥让我关心一下你的心理健康，怕你气性太大，憋出病来。”
季令姝抱着胳膊，不为所动。
见状，贺九霄挑了下眉：“说吧，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想怎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