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护自身权益,果断默不作声地选择队伍。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底下圆桌中的人已经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张镇尸索性闭嘴,就站在台子上看。
张海盐还非常贴心地搬过来一把椅子,两人一坐一站,倒是比剑拔弩张的底下更加和睦,张海盐将话筒关闭,接下来他没什么事,高台上余光一扫察觉出几个神色异样的张家人。
完成自己任务后张海盐闲的没事干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身旁阿张聊天
“海客让我来陪着你,生怕你担心,目前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海外张家也不是谁的一言堂,这种事情很正常,只不过可能对你来说比较关键。”
“多笑笑嘛,阿张,作为几十年的朋友,我可以和你保证张海客在张家绝对是你最好的结婚对象之一。”
“张家其他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算矮个子里的高将军,开心点。”
……
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连空气都被人声搞得躁动起来,最近喜欢清静的张镇尸实在适应不来,揉了揉眉叹了口气,附和着张海盐的话。
张海盐说错了一点张镇尸不担心张家会杀了她,原因很简单,张家舍不得,舍不得这身血脉,舍不得她身上的秘密,还有与信仰有关的黑棺。
只是恐怕之后都没办法离开了。
从来没有过的孤独寂寥正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情感,张镇尸终于明白,想要改变过去的代价就是永远回不到过去。
她太贪了。
张海盐敏锐觉察到她异样的情绪,低落悲伤初见时的灵动轻快荡然无存,倒是平添了份忧郁,张家人身上很少有的气质。
温室里的花朵才会得的疾病。
阿张很明显对自己没有之前的亲近,怎么就轻轻地变了下脸就不和他玩了呢?张海盐表示很委屈,虽然句句有回应,但他还是觉得生气。
撑着下巴看向阿张张海盐眉眼含笑跟蛊惑人心的妖精似的,皮囊一等一的好,还不忘冲下在下面的张海客挑了挑眉
“阿张,我告诉你,如果真想出去走走也不是没有办法。”
卖了个关子就等着阿张上套,张镇尸很给面子地捧场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