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睛一瞪。
姜郁直接吻住了他。
带着冰凉的绵软覆上来,贺敛的灵魂都有些战栗。
姜郁之前,他没碰过女人。
他讨厌那些想要依附自己的菟丝花。
姜郁不一样。
她是单纯喜欢自己优渥的皮囊。
本能逐色。
贺敛别扭的错开唇,俊逸的脸上浮出复杂的怒意。
这傻子或许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乱亲!
本来是找她算账的,这下可好。
继续被白嫖!
“我……咳咳,我问你,你爬水管干什么!”
姜郁眨眼的频率都比寻常人缓慢,比起贺敛烧烫的脖颈,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小声说:“我想要、找你。”
贺敛:“啊?”
姜郁:“找你,我要找你。”
女孩的声线很柔软,但是不腻歪,轻轻地的搔过耳膜。
贺敛把人往上托了一下,听着女孩的软调,也没脑筋似的跟着放轻了语气:“找我干什么呀?”
姜郁:“找你。”
贺敛:“……”
企图搞清一个傻子的逻辑,他真是该死。
他只得先抱着姜郁回了木楼二层。
刚要推门,却发现锁上了。
贺敛凌眉微挑,生出狐疑。
宋家平时把姜郁锁起来?
怪不得葬礼那日姜郁没露面,还以为她是因为段景樾没来,跟着耍起小脾气也不肯见客。
那他后来没查到人也情有可原了。
但是贺敛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是傻子,不是狗子。
锁起来干什么?
何况还完全没锁住!
明知故做的握着把手拧了两次,贺敛忽而失去耐心,直接将把手大力卸了下来,一脚踹的木门狂晃,算是技术性的打开了。
他将姜郁放在床上。
姜郁下一秒就跳了下来。
再放。
再跳。
重复几次之后,贺敛活生生气笑了。
属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