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索性搂住他,低声道:“……贺敛。”
男人不出所料的紧绷起来,姜郁也被勒的难受,感受到掌心下的背部肌肉在滚动,她不自觉的微咬薄唇,又叫了一声:“贺敛。”
但贺敛却并没有被感觉支配,金属扣上的手指上移,穿梭进她的浓发,把姜郁往怀里又按了按,最后叹了口气,只给她洗了头发。
洗完后,贺敛拉着她回卧室。
姜郁望着他绷紧的颈侧,羽睫垂下,瞳孔蔓延出些许古怪的复杂,轻轻拧咬了一下嘴唇。
贺敛居然不做,真是奇怪。
姜郁坐在床上,贺敛用毛巾一点点的给她擦着头发,视线下移,瞧见她还泛着水光的脖颈,难受的仰头,喉结明晰的上下滚动。
受不了,想做。
想疯狂的做。
但是一想到姜郁什么都不明白,自己一直在趁人之危,他的良心备受谴责。
畜生了小半辈子。
这点儿道德水准全用在小傻子身上了。
贺敛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掂了掂姜郁的长发,虽然好看,但画画的时候的确不方便,忽然想到自家妹妹高中时特别喜欢的蜈蚣辫。
他摆弄了半天,满脸黑线。
不会弄。
他走去窗前,看着正在吊单杠的李蒙和叶寻,扬声道:“你们两个!一楼等我!”
说完带着姜郁下楼。
李蒙和叶寻在一楼站的笔直,刚才见会长表情凝重,估计是有什么大事。
难道说沙虫那边又有动静?
还是说谢轻舟又搞事了?
贺敛:“你们两个,谁会编蜈蚣辫。”
李蒙:“……”
莫?
就这?
编头发?
确定这种事要问两个大老爷们吗?
叶寻:“我可以试试。”
李蒙:“?”
叶寻走到姜郁身后,有模有样的摆弄了半天,最后面不改色的说:“对不起会长,我刚才是吹牛逼的。”
“我特么……”
贺敛习惯性的摸向腰后,却发现那里没别枪。
他一把推开叶寻,想到沈津送来的那个行李箱,取下来翻了一下,幸好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