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忽然想起很早以前,早到他和萩原还在警校的时候,有一次他们五个人闲聊,说起如果不做警察的话自己会做什么的话题。
他记得萩原当时说——“我?不知道,不过我大概在其他行业应该也会混的不错吧?哈哈哈……”
萩原研二身上总是有一种潇洒和介于无赖之间的颓丧,就像是吟游诗人一样,落魄潇洒看起来乐天却实际上依然和他人有一些距离感。
而江浸身上或许没有乐天,但那种无赖感是一定有的,并不是说他像个无赖,而是一种对生与死的潇洒,从某种意义上来看,杀手和拆弹一样在生死边缘徘徊。
就和他们曾经在爆炸物处理班一样,他和萩原都在拆弹中享受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只是他看中的是生死一线的感觉,而萩原那家伙就混蛋的多,他喜欢的是极端状况下“这次又没死成”的感觉。
萩原研二的说话的神态在松田阵平眼里与此刻的雨宫浸重合,但随后就伴随着爆炸的画面支离破碎。
即便是当年的犯人已经死了,松田阵平为萩原研二报仇了,他也依然很难从当初的事情走出来,只会因此觉得更加的萧瑟。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萩原研二。
江浸并不知道松田阵平在想什么,他此时说出口的话就算是降谷零在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带有目的的表演还是真心实意的安慰。
“既然当不了警察就去做点别的事吧,如果你依然对寻找真相充满执着就去当侦探。如果你想寻求刺激……也可以来找我。”江浸把头盔挂好,“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工藤夫妇的下落我也查到一点,就在芝月码头那边,不过准不准确就不清楚了”
松田阵平看着江浸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后,他才拿出手机再次打给了日下部诚:“工藤夫妇失踪的事情和你有关吗?”
下午,警视厅再次召开会议。
而柯南因为在风见裕也身上放了窃听器所以他也跟来了,只是警视厅他自然是进不去,所以选择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