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二良言相赠,在下记下了。”
上官云司当即回了房间,拿出纸笔,写了一封密折,让驿站转呈到圣上手中。他不相信这秦司庸会与此事毫无瓜葛!一个小小知府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目无王法,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不严惩不足以正国法!
随后,他这才安心出了门,来到街上,这商铺看着不是那么的景气,茶楼喝茶听书的人不过三两个,酒楼吃酒的也就一两桌,当铺压根没开门迎宾客。
走着走着,突然一声大喊,
“黑面活阎王来了!”
黑面活阎王?这莫非就是店小二口中那个穷凶极恶,怪事息息相关的人?上官云司迅速躲在边上,准备一探究竟。
很快,一顶轿辇抬了过来,还是八人抬轿,好大的排场,比一个知府大人的排场都大。也难怪,有靠山,自然是行事风格颇有些目中无人之意。
这密折到京城也得大半月之久,派遣官员来查也得大半月,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只能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这时轿辇停了下来,随从躬身走上前将轿帘子轻轻掀开,从轿子上缓缓出来一个五大三粗,大腹便便的人,他满脸大胡子,一个全梳的发髻,柳叶细长双目,厚重双唇,拳头鼻子,看着就能够一拳打死仨。
“今日,大爷来此,就是来受你们的孝敬来的!快呈上来吧!”
这么明目张胆的要银子,简直是欺人太甚!上官云司有些看不惯,本想冲上去质问一番,但还是克制住了,准备再看看。
这时一些平日里营收还好的酒楼铺子带着一袋银两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大爷!这是小人孝敬您的,还请您笑纳!”
随从刁钻跋扈的一把夺过钱袋子,蛮力打开来看,片刻,只见随从猛的就是一脚,将那人踹飞出去,还理直气壮的说了句,
“就这么点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这也配孝敬给大爷?!”
酒楼掌柜的痛的挣扎着附上笑爬过去,随后解释道,
“大爷饶命,小的铺子里这几日生意寡淡,没赚什么钱,求大人饶了小的吧!”
酒楼掌柜的不停磕头认错,那随从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