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司一听,顿时不理解,明明是他薛河的错。为何要我一个无错之人向他赔不是?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大人,非也非也!若是非要让在下向他认错,那也成,除非他薛河向整个玉阳城的百姓当众认错,并让他保证日后再也不做鱼肉乡里,仗势欺人之事。”
见他说不通,秦司庸顿时脸色大变,拍案而起,
“你这刁民!真不知好歹,本官已经在为你找理由做辩解,你却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如此,本官也帮不了你,来人啊,把他押下去,杖责三十!”
上官云司一听,你这不是乱定罪行刑吗?简直视律法如草芥啊,如此子虚乌有的罪名与刑罚怎可就这么认下!
“秦大人,你这可是知法犯法,按照大曦国律法,可是要吃牢饭的!”
秦司庸一听,顿时笑了,
“在这阳州地界,本官说了算,你区区一个刁民,还能定了我秦司庸的罪名不成?!”
说着,他便要叫人进来,上官云司本不想亮明身份,可这莫须有的罪名定在自己身上,这委屈怎么也咽不下去!当即从怀里拿出来那道册封圣旨,那可是保命的东西。
“见圣旨如见圣上亲临,秦司庸还不跪下行礼!”
秦司庸瞧着如假包换的圣旨顿时慌了神,再看看他腰间那枚皇子玉佩,瞬间恍然大悟,跪下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司庸接过来圣旨一看,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先皇亲封的云霄王,这可是众多皇子中唯一一个被封王的皇子。他也回忆起自己曾在朝中做礼部士郎的时候,一次在御书房面见圣上之时,这位小皇子也在侧,因为那块独一无二的玉佩他认得。每一位皇子的玉佩都不同,上官云司的这一枚的中心是一朵莲花图,也是希望他能够在众多皇子中出淤泥而不染。
“下官不知云霄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请见谅!”
顿时没了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上官云司没有与他计较,反而俯身扶起他,随后说道,
“秦司庸大人是吧。本王记得年幼之时,好像见过你一面,那个时候你还是礼部士郎,后来因为办事不利被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