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空间，对她有格外的吸引力。
尤其那大片的梧桐树，东方羽兮莫名的喜欢。
明明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梧桐树，东方羽兮却觉得它们很熟悉，有股淡淡的香味，吸引着她靠近。
“喜欢吗？”
栾离萧站在她身边，看着门外的景色。
那几尾锦鲤在湖中上下跳跃，似乎想爬上来。
有微风拂过，梧桐树轻轻摇曳了两下，像是在低语着什么。
“喜欢。”
东方羽兮缓缓走了出去，那梧桐树就在几步之遥。
这里明明这么美，却格外安静。
似乎天地间只有两人和大片的梧桐，还有那几尾锦鲤，没有其他的生命。
湘婉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这里这么多梧桐树，却一只鸟儿都没有。
“凤凰不是灭绝了吗，你为何要种这么多梧桐树？”
东方羽兮没有回头，声音几不可闻。
“没有灭绝，这世间还有最后一只凤凰。”
栾离萧的声音也很轻，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还是随着风吹进了东方羽兮的耳朵里。
东方羽兮终于回头了。
她安静的看着栾离萧，又好像没有在看栾离萧。
身后的梧桐树包围着她，似真似幻，东方羽兮似乎就要和这片天地相融了。
栾离萧突然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东方羽兮。
他大口的呼吸着，心脏巨疼。
东方羽兮没有挣扎，依旧安静的看着他。
“阿舞……”
栾离萧轻轻喃呢着，低头看着地面。
“我不是阿舞。”
东方羽兮终于说话了，她抽走了自己的手，转身往门口走去。
“跟我去见我师傅吧！”
东方羽兮走到门口的时候想一步跨出去，脚抬到半路又默默收了回来。
“对不起。”
栾离萧看着空落落的手心，有些怅然。
“还走不走？”
东方羽兮皱眉催促道。
栾离萧忙跟了上去。
他走到东方羽兮身边的时候，又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