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天道宁可找他们系统来维护剧情，也不愿意给那个人一次翻身做男主的机会。
“这个世界的天道，还真是······”
江凝霜啧了一声，没有继续往下说。
按照系统的说法，那个觉醒自我意识的剧情人物，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都碾压了天道选择的男主。
天道不选择最优秀的人作男主，反而选择次一等的。
为了太高它选出来的男主，让更优秀的人给他的男主当垫脚石，简直是——
脑子有病！！
无论是选择男主还是选择女主，这个世界的天道，脑子就是有大病！！
江凝霜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系统自然能听到江凝霜的心声，连忙提醒道，“霜霜，不能说出来，会被天道注意到的。”
“我知道。”
江凝霜点点头。
反正她现在不需要帮助系统维护剧情，那个觉醒了自我意识的人，也不会和她有任何的交集。
她在心里骂这个世界的天道，更多的是为了阿瑜。
如果柳宁安不曾伤害过阿瑜，她作为旁观者，至少还能夸一句——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够狠，柳宁安是个能成大事的。
可阿瑜和柳宁安无冤无仇，甚至阿瑜最初因为楚逸瑾的缘故，对柳宁安极好。
柳宁安却为了自己的私欲，逼死了阿瑜！！
想到这里，江凝霜的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暂时将这件事丢在一旁，继续刚才做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江凝霜终于将自己目前知道的有用的消息，和可以利用的上的人，都写在纸上。
她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长舒一口气，正准备拿纸，重新调整一下顺序，再抄写一份。
哪知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白术特意提高的声音。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凝霜听到声音，眉头一皱，伸手将墨迹未干的纸收拢到一起，起身走到一边。
“起来吧，皇后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