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嘴都被撕烂了,恶心死了。”大汉提着那具尸体,也被恶心得够呛,避瘟神一样将其甩飞了出去,又嫌弃地把枪尖在地上抹了抹,咧着嘴骂道。
穆罕默德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咂了咂嘴,偷偷掐了我一把,压低声音说道。
“死法跟那匹马很像。不过不同的是,那匹马的内脏都在,这只被掏空了,而且嘴吻处有裂口,虽然那只松鼠身上脏,不排除是被在地上拖拽后的痕迹,但是四肢上的毛发却很干净,显然在死前没做过什么剧烈挣扎,显然是一击毙命,若是划开肚子宰杀至少会有更明显的泥泞,所以我觉得这里更像是直接死亡原因,像是被什么东西撕了嘴巴后被开膛破肚吃掉的。”
我点了点头,扫视一圈地上七七八八的尸体后才开口道:“不只是那只松鼠,这里所有的尸体,几乎都是同一种死法,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开了嘴巴后立刻暴毙身亡,什么东西能……诶?那家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望着脱离队伍的那个男人,此刻他正蹲在一具鹿尸身前,背对着我们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的大半个身子挡住了那具尸体,看不太清楚到底在干什么,只能感觉到他好像在……吞咽什么东西!
“鬼鬼祟祟地搞什么鬼。”穆罕默德嘀咕了一句,随后提高音量对着那个男人喊道,“可以了,回来。”
但那人却仍然蹲在那里,像是没听见一样纹丝不动,只是那股吞咽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丛林中听得人心里有些发毛。
穆罕默德手中早就捏好了一根水箭,皱着眉头又喊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回应,随即不再犹豫,抬手将其射了出去。那发水箭迅捷而凌烈,精准地扎在那具鹿尸上,随后迅速膨胀,不消片刻直接将其炸碎了开来,碎裂的肉块四散飞溅,腐烂的臭味更是令人不住地作呕。
我强忍住恶心再去看蹲在血雾中的那个男人,却发现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