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盯着卧床的女孩,听着她粗重的喘息声,涨得发红的脸蛋,总是能和艾丽斯对应起来。
为人父母,孩子病患,走投无路,这家人和我也很像。
艾丽斯就是这么被我抱着,死在了我的怀里。
“缇娜这个样子,已经一周多的时间了,有一天她和那群孩子们一起跑到森林里,不知道去了哪,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从那以后,每天都会不定时地发烧,而且一睡就是一整天,也没有意识,试过很多药都没效果,前几天去看过了奶奶,结果奶奶也没见过这种症状,只给我们来了这些药,但眼见着吃了这么长时间,完全没有效果。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您是外面来的人……客人,我们就想着或许您能知道点什么,因为我们两人的不情之请麻烦您,实在抱歉。”
女人说着说着又抹起了眼泪,靠在男人身边,两人都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
“那个,我们家的家庭条件您也看到了,实在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补偿您,如果不嫌弃……我们可以做奴隶,虽然没多少本事,但至少会做一些农活,肯定会有用的。所以,求求您,救救缇娜,救救我们的女儿,我们就这一个女儿。”
两人一边说着,膝盖一弯竟然同时跪了下来,低着脑袋对我伸出右手,这是奴隶宣誓效忠的仪式,兽人族很看重这种形式,会向他们认定的主人以这种方式宣告他们的一切主权归主人所有,相当于签了一份卖身契。在十几年前,城里到处都能见到跪拜的兽人,那段日子,每隔三五天就会有一大群车队从森林里运回大量的兽人,再几经辗转卖给奴隶商人,奴隶商人再将他们卖给奴隶主或是贵族,至于卖出去的奴隶会有怎样的命运,反正都不会太好,不是被贵族们买回去取乐,就是被流放到底层做些脏活累活,地位相当低,甚至不如廉价的猪狗。
“你们这个样子,倒显得我和那些贵族们没什么差别了啊。”我拉起跪在地上的两人,无奈地笑了笑,“我答应你们了,能做到的肯定会尽我所能。你们也没必要这样,现在早就不是那个时候了,早就没有奴隶这么一说了,不会再有人奴役你们,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会。”
见两人脸色缓和了一些,我这才凑到那孩子身边,探探她的鼻息。她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