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用对待男宠的轻慢态度,把他们全部关进地下室,让他们饱受折磨,受尽屈辱,把他们心中那点喜欢磨得一分不剩,全部变成恨。
到那时候,再诱导他们杀了她肯定会容易很多。
迟音不禁失笑。
想不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原主的老办法管用。
迟音打定主意,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们先跟我回纪承云的别墅,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思来想去,最适合搞囚|禁的地方还是纪承云家里的地下室。
那里宽敞又隐蔽,道具充足,装下五个身强力壮的哨兵也绰绰有余。
“什么话?”段景随意地揉揉红了一圈的脖子,“只跟我一个人说不行吗?”
“不行。”迟音态度坚决。
段景只好妥协:“那好吧。”
楼安礼、纪承云和厄洛斯都在心里猜测迟音回别墅的原因。
克里斯汀则连忙凑过来,搀扶着迟音的手臂,眼眶红红的看着迟音脖子上的细微血痕。
只要一想起这道伤痕是他留下的,克里斯汀就心疼到惶恐:
“阿音,对不起,我刚才不小心弄伤你的脖子,你能别生我的气吗?我下次一定不会这么鲁莽了。”
迟音面无表情,克里斯汀的道歉在她听来格外刺耳。
如果他当时的力道再大一点,她说不定就能回家了。
众人伤痕累累的离开包厢,无视外面人们的惊骇目光,坐上来时的车,来到纪承云的别墅。
一到地方,迟音就命令他们全部坐在沙发上。
迟音从空间钮里掏出所有迷药,一股脑地分别倒进五杯水里,摇晃混匀。
末了,迟音说道:“你们不是说喜欢我吗?”
她下巴轻点桌上的五杯迷药水,挑衅地勾唇:“既然喜欢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一人一杯,喝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