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韫玉询问道。
姜灿望着面前的云海，其中景象确实好看，他先前从未见过。
这是五色仙山上所独有的风景。
只是欣赏片刻，他便侧身看着身旁的颜韫玉
姜灿觉得，这五色云海之景虽好看，却不及身旁的师尊好看。
“师尊，好看。”
姜灿说着。
颜韫玉轻声笑着，只觉得有趣。
“你这话倒是含糊，是觉得师尊好看，还是这云海好看？”
“云海好看，师尊也好看，若是相比，肯定还是师尊更好看一些。”
姜灿如实说道。
其实他的话一开始便就是说颜韫玉好看。
颜韫玉并没有责备姜灿，毕竟那个女人不喜欢被称赞呢？
“倒是贫嘴，不怕这话被姬姑娘听去了？”
“师尊，我说的是实话，况且我和师尊清清白白，雾月不会怪我的。”
姜灿如实说道。
不过被姬雾月听见却并不好。
在大乾，称呼姬雾月为陛下，但到这，直呼为雾月了。
不过颜韫玉脸上却出现一抹罕见的羞红，随即便消逝。
她回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
醉酒后叠在一起的肌肤接触，还有姜灿和姜璇玑神交之时，将她的一缕灵魂也带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