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还没来得及细品这胜利的喜悦,一股无形的压力便悄然而至。
几个老乐师黑着脸,活像李元婴欠了他们几百万两银子似的,为首的正是太常寺的张乐师。
“殿下,您这新音乐,怕是高兴得太早了……”张乐师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元婴挑了挑眉,他已经预感到山雨欲来,却也不慌不忙:“哦?不知张乐师此话怎讲?”
张乐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清了清嗓子,开始抑扬顿挫地念道:“我等身为大唐乐师,肩负传承雅乐之重任……”
李元婴越听脸越黑,这哪里是什么声明,分明就是对他新音乐的公开处刑!
什么“不伦不类”、“有辱斯文”、“误人子弟”……
各种帽子扣下来,简直要把新音乐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最过分的是,声明最后还规定,凡是学习新音乐的乐师,一律逐出乐师队伍,永不录用!
“这帮老顽固!”一向温婉的林婉儿都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李元婴倒是没太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这群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倒要看看,没了这些老家伙,他的新音乐还搞不搞得起来!
他大手一挥,直接在府里召集了一群年轻乐师,都是之前被他新音乐的魅力所征服,偷偷摸摸学习过的。
“兄弟们,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坏消息。”李元婴开门见山,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好消息是,咱们的新音乐,彻底火了!”李元婴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这些年轻乐师的反应,果然,一个个都激动得满脸通红,像打了鸡血似的。
“坏消息是,咱们被针对了!”李元婴话锋一转,原本兴奋的年轻乐师们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个个都露出了迷茫和不安的神情。
“怕了吗?”李元婴问道。
“不怕!”一个声音响起,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不怕”的声音。
李元婴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开始用现代音乐理论为这些年轻乐师们讲解创新的意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