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禹和冯老三也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回到家后,凌川迫不及待地翻开那本神秘的书籍,却发现上面的文字他认不了几个。
冯老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看看,文盲就是惨,拿到功法也不能修炼,空有宝山无缘到手。”
冯天禹也点了点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凌川的反应。“应该不会傻到自己拿着功法去找别人读吧。”
他心中暗自揣测着少年的下一步行动。
凌川将书籍藏到床下,然后匆匆忙忙地出门割草。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忙碌,以此来麻痹内心的伤痛。
母亲还没有回来,凌川便在院子里练起了父亲教他的拳法。
一招一式,满是力量和悲伤。
他越打越难过,最终瘫坐在门槛上,两眼无神地望着远方,泪水无声地滑落。
冯天禹看着这一幕,轻轻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一个孩子。”
他操控着凌猿的尸体,走到凌川面前,静静地站在那里,一位慈爱的父亲,在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的孩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凌川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就在这时,凌川的母亲回来了。
他连忙擦干眼泪,强装出一副笑脸。
此刻,凌猿的躯壳竟然也侧过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冯天禹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一丝执念也没有了,躯壳干净了,之后再用秘法清理一下,就不会再有人推演到这一家子了。”
他一挥手,将凌猿的躯壳收入储物空间。
然后推了推身旁的冯老三。“冯老三,差不多,我们可以走了,这躯壳已经能用了。”
冯老三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趣味地说道:“我还想再看看,这种视角看世界真的很奇妙。”
冯天禹没有说话,也站在一旁观察着。
凌川的母亲看着强颜欢笑的凌川,心疼地问道:“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凌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大哭起来。“今天路过村头的小河,突然想起了儿时的伙伴张大牛淹死在哪里,突然觉得心里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