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轻轻眨动着眼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次缓缓开口:“夫人,你素来聪慧过人,不妨为我指点迷津。咱们眼前这局势,该如何破局?怎样才能安然度过这场风波,迎来属于我们的宁静岁月呢?”
庾馨儿闻言,微微蹙眉沉思片刻,方缓缓言道:“时下大宋,权柄最重者,无非二人,其一乃九五之尊的皇上,其二则是储君太子。皇上对夫君心存忌惮,实则因齐国公麾下那三十万铁骑。只要夫君能安分守己,留在建康城中,让皇上心安,他非但不会加害夫君,或许还会千方百计护夫君周全。”
萧瑾言听罢,点了点头,又道:“没错,接着说。”
庾馨儿微微蹙眉沉思片刻,又道:“太子殿下为了能顺利继承皇位,防止兄弟夺嫡,出现萧墙之祸,旨在拉拢齐国公,让他手下的三十万兵马为他站脚助威。所以,太子殿下也不会加害夫君,反而会尽心保护。”
萧瑾言闻言,轻轻颔首,眸中闪过一抹深思,温声道:“继续讲,还有何见解?”
庾馨儿略一沉吟,秀眉微蹙,继而说道:“能对夫君下此毒手的,唯有那心怀储君之位的广陵王,及其麾下的一众党羽。然而,他们之所以对夫君不利,并非因私人恩怨,实则是将夫君视作权力博弈中的一枚棋子。既然他们如此戕害夫君,视如草芥,咱们便要让他们为这轻率之举付出代价,让他们深刻领会,夫君绝非任人欺凌的软弱之辈。”
萧瑾言笑了笑,又道:“夫人,你觉得魏奎如何?”
庾馨儿冷笑了一声,道:“夫君怎么还会把魏奎这种人放在心上,他可是个真正的纨绔子弟,虽说对夫君恨之入骨,但他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算有害夫君的心思,他怕是也没这个能力。”
萧瑾言笑了笑,道:“夫人分析得果然不错。”
庾馨儿皱了皱眉,又道:“不过,夫君,魏奎虽然不足为虑,但我真正担心的是魏奎背后的右仆射魏无疾,以及魏无疾背后的广陵王。他们若是想对夫君不利,可是防不胜防。”
萧瑾言笑了笑,又道:“夫人分析得不错,只不过,漏掉了一个人。”
庾馨儿有些疑惑道:“谁?”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