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疾早就是广陵王一党,皇帝心知肚明,为了能让太子顺利继位,稳定朝纲,干脆连他也拿掉了。
刘坤闻言,心中更是一沉,仿佛被巨石压住,难以呼吸。他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焦虑之情溢于言表:“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太子登上皇位,将本王置于死地吗?”
魏无疾眼神冷冽如霜,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笑意,缓缓开口:“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子顺利继位,一旦他登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别说是大王你,就连老夫的项上人头,怕是也要不保了。”
刘坤闻言,脸色骤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焦急地踱着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朝中还有侍中庾进,咱们现在或许也只能指望他了。”
魏无疾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对人性深刻的洞察:“庾进?那个老狐狸,不过是个随风倒的墙头草罢了。若是大王得势,庾进必然会识时务,在一旁推波助澜,可若是太子得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转向,成为太子麾下最忠实的走狗。”
刘坤闻言,心中一沉,仿佛被千斤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右仆射你与江湛皆已被免职,失去了朝中的话语权,庾进那老狐狸又靠不住,难道我们真的束手无策,只能坐以待毙了吗?”
魏无疾的眼神在昏暗中闪烁,低声而坚定地说道:“大王莫慌,江湛虽被免职,但他在禁军中深耕二十余年,根基深厚,即便如今风光不再,他那些昔日的死党仍潜藏在禁军的每一个角落,对他忠心耿耿。这些人,或许就是我们翻盘的关键。”
刘坤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被疑虑所笼罩:“可是……指望那些人能行吗?他们毕竟只是禁军中的一些中下等军官,如何能与强大的太子势力抗衡?”
魏无疾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江湛被陛下免职,太子一旦继位,他必然失势,岂有不恨之理?还有江湛的那些死党,他们一旦跟着失势,又岂能不恨?眼下太子继位看似大局已定,实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