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拖得越久,淮安府的准备就会越充足。雾州军想要趁着防御间隙突入淮安府,就会变得更加困难。届时侯爷的援军,也能比朝廷雾州平叛大军先一步降临淮安府。到那时,重兵云集的淮安府就会更加固若金汤,成为一座难以攻破的堡垒。
刘志目光紧紧地盯着峡谷方向,仿佛要穿透那层层迷雾,洞察敌军的一举一动。此时,手下士兵神色匆匆地前来禀报:“将军,你看敌军有动静了,他们正以一小队,一小队的人马,穿过峡谷,前后间隔不远,能够相互支援,是否阻击。”
靠山营刘志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沉思之色。沉声道:“哼,莫慌。敌军这般行军,看似能相互支援,实则易被我军寻得破绽。他们一队一队地前行,虽间隔不远,但在这峡谷之中,地形狭窄,行动仍受限制,两万五千大军,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我军可先按兵不动,他们在试探,有无埋伏?”
刘志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扫过手下众将士,威严地下令:“传令下去,他们很快便会陆续增兵,待其大部队大半入谷,我等便按计划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是,将军。”各传令兵应道。
————————
七原谷,两侧的悬崖峭壁如巨型的壁垒,高耸入云。峭壁由黝黑的岩石铸就。
峭壁之上,偶尔有几株顽强的苍松探出,它们的枝干扭曲而坚韧,如同钢铁般紧紧抓住岩石缝隙,在风中傲然挺立。
在这险峻的悬崖峭壁之上,一座叛军的警戒哨塔高高耸立着。哨塔巧妙地隐藏在茂密的树木之中,若不仔细观察,很难被发现。
几名叛军士兵身穿厚重的铠甲,腰间配着战刀,静静地立于塔中。他们面容疲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无聊。
其中一人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将军也真是的,把咱们派到这来守悬崖,有这个必要吗?敌军还能长了翅膀飞上来不成?”
张五叹了口气,回应道:“谁说不是呢?这地方鸟不拉屎的,啥动静都没有。咱们在这纯粹是浪费时间。”
二狗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腰间的战刀,“我看呐,将军就是太谨慎了。敌军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