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炎再次点头,这些都是要安排在地方上的改革成员,道:“准奏。”
就在此时,一御史手持数道奏疏,疾步上前,未及站稳,便跪地高呼:“陛下,臣弹劾齐江王李晖!此人胆大妄为,竟敢私自截留赋税,那本应上缴国库的钱粮,皆被他收入囊中,暗中用以扩充私人军备,所行之事与谋逆无异!且纵容麾下士卒在封地之内欺压百姓,强占民田,百姓辛苦耕耘之成果被肆意掠夺,致使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更甚者,齐江王在封地大肆招纳江湖亡命之徒,组建私军,其居心叵测,若不加以制止,必成朝廷大患。如此行径,国法难容!”
御史言罢,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朝堂之上瞬间一片哗然。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仿若炸开了锅,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皆写满了震惊与惶恐。
李景炎的双手在龙椅扶手上微微收紧,目光瞬间冷峻如冰,透过珠帘凝视下方,装出一副试图看穿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只是未曾想,身为皇室宗亲的齐江王竟如此胆大妄为。
“可有实据?”李景炎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打破了朝堂上的喧嚣,众人瞬间噤若寒蝉。
那御史颤颤巍巍地将手中奏疏高举过头:“回陛下,臣已有一些实据。这数月来,臣暗中派人彻查齐江王诸事,其截留赋税之账目明细、士卒欺压百姓的证人证言,还有那私军招募的往来信件,皆在此处,请陛下过目。”
说罢,他额头的汗珠滚落,洇湿了一小片地面。
李景炎微微抬手,身旁的太监会意,快步走下台阶,取过奏疏呈于皇帝面前。李景炎翻开那厚厚的奏疏,一页页仔细端详,眉头越皱越紧,眼中怒火渐燃。
“众卿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李景炎强压心头怒火,环视朝堂,一副试图从群臣的反应中探寻真心的样子。
武将队列中,一位老将站了出来,抱拳行礼道:“陛下,齐江王此举犯上作乱,绝不可姑息,当即刻派兵围剿,以正国法,扬我朝廷正统威严。否则,若让其他藩王效仿,后患无穷。”
老将话音刚落,文臣中有人出言反对:“陛下,齐江王毕竟是皇室血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