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关之上,叛军守将刘勋望着关外如乌云压境般的燕军,手心沁出了冷汗,却仍强装镇定,大声呼喝着士兵们加固城防。
“都给我警醒着!燕军虽来势汹汹,咱们这青岩关可不是吃素的,今日拼死一战,守住关隘,侯爷必有重赏!”刘勋在城墙上奔走,目光如炬,一一扫过麾下士卒。士兵们听闻,虽面带惧色,却也纷纷握紧武器,应和着将军的呼喊。
青岩关,宛如一座巍峨巨兽横卧在东境大地之上,它是叛军与朝廷燕军争夺的关键咽喉。此时,关下燕军如汹涌黑潮,层层推进,喊杀声震得天地变色。
“进攻——”
燕军先锋,一万精锐步卒整齐列阵,前排刀盾手身形矫健,步伐沉稳,手中的盾牌足有半人多高,厚重坚实。他们紧密排列,盾牌相互交叠,密不透风,随着一声令下,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向着青岩关缓缓压进。阳光洒在盾面,反射出冷冽的寒光,恰似一面面坚不可摧的铜镜。
紧跟其后的长枪手身姿挺拔,目光冷峻如冰,手中长枪一丈有余,精铁铸就的枪尖在日光下闪烁着夺命的锋芒。他们微微侧身,将长枪斜指天空,随着队伍前行,枪尖有节奏地颤动,仿佛一片森寒的枪林在步步进逼。每一步落下,都似踏在大地的心跳之上,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传递出燕军势在必得的决心。
青岩关城墙上,叛军守将刘勋面色冷峻,目光如炬,透着久经沙场的坚韧。他身披一袭玄铁重甲,甲胄上的累累伤痕见证了往昔的百战余生。
刘勋奔走在城垛之间,手中长刀挥舞,大声呼喝:“弟兄们,燕军想要踏过此关,除非从咱们的尸首上跨过去!今日之战,关乎生死存亡,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城头,麾下士卒听闻,虽面露惊惶之色,却也深知退无可退,纷纷握紧手中兵器,齐声高呼:“愿与将军共生死!”一时间,城墙上士气大振,弓箭手们迅速弯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箭镞瞄准了城下步步紧逼的燕军。
“放。”
“咻咻咻——”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响,箭雨倾盆而下,带着呼啸之声扑向燕军。燕军盾牌手们训练有素,立刻做出反应,他们将盾牌微微上抬,紧密相连,形成一片完美的防护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