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并不像自己昨天想象的那样。
学员们也都知趣得相当配合。生活仍得继续,但感情总也迈不过去这个坎。即便分手也要让他明白真相。
到了晚上,睡莲要到街上转转,拒绝了李娟的陪伴。不知不觉却又来到吴印的宿舍后窗,忍不住望眼看去屋里一片昏暗。可能上课去了,然后从体校外围又绕到教学楼前边,通明的教室里传出的并非是吴印的声音。
昏暗的树阴下驻足多时,随着下课铃声和涌出校门的晚自习学生,三三两两呼叫着结伴从面前走过。有个女生道:
“我们今天换老师了。”
“嗯,挺同情你们吴印老师的!”
睡莲一听,竟然鼓不起勇气打探。随着学校大门的落锁声,睡莲赶快迎了上去:
“李大爷,吴印他……”
“噢,他辞职了,女朋友劈腿了,你是……”
大爷一改往日的热情,装作不认识地问道,“是”字还拉了老长老高的音,在夜空回荡。
随后“哐当”一声上了锁,就听门岗内有人问“大爷,谁呀?”接着一阵刺耳的哄笑传来,她夏睡莲简直成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莲。
满腔的委屈酸酸的鼻,心想:“吴印呀,非要弄个鱼死网破吗?”
仓忙中逃进一条巷子,巷子口有户人家,第二天结婚。
大喇叭里正播放着《抬花轿》的戏曲,睡莲听着是那么样地刺耳,那么样地扎心。也不知道怎样走回的学校。
李娟已经倒好热水,睡莲洗了把脸,和衣躺下。李娟道:
“想开点吧姐,过两天气消了,我再去给他解释,多大个事,我们两个一张床,我是早起去做饭了。况且那天小钢炮盖的还是我的被子呢。”
一句话把郁闷的睡莲说得笑出了声,“不用啦,他的辞职,已经把我钉死在了耻辱架上。三人市虎,这一下全城人都知道了我的光辉事迹!”
“不就是个误会,有这么严重!真是人言可畏呀!”
躺在床上的睡莲辗转反侧,一会儿眼前是吴印骂骂咧咧的面孔,一会儿脑海又变成寒冰的可怜相,令人憎恶。一会恨吴印鲁莽冲动,一会又骂寒冰该千刀万剐。转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