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黎渔一分钟也不想在季北暮身边多待,我的个老天爷,自己有病不能发是什么感受?可要憋死了。
麻蛋的系统,麻蛋的天道,麻蛋的主神。我睡死好好的,非要让我来穿什么越呀。
一天天的不做人事,哦,我忘了你们原来就不是人。
黎渔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因为心里难受,手紧攥着衣服,手指隔着裤子都快要将大腿掐出血来了。
“季北暮,你多大了?”
黎渔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澜不起。
“19。”
季北暮在黎渔身后回应,仗着黎渔看不到身后,手指在黎渔头顶比划着头顶轮廓,目光深沉而凝重。
“不小了,我以后应该不会生孩子,我收养了你,虽然是按奴隶养的,但你就算是我的养子,我在这个位置也有五,六年了,我累了,以后我会让人安排你训练,你也该承担起这个位置了。”
自己是个良民,让俺杀人俺也不敢啊,俺直接退休好了。
季北暮听后,在半空中比划的手顿了下来,另一只推轮椅的手,攥在把手上暴起青筋。
“少爷,为什么?”
季北暮的双目微眯,眼中射出冷酷的残忍之色,倍显冷血和无情,令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明明好好的,少爷却不要自己了?为什么?不要我了……
“累了,自己一个瘸子,整天在和人打打杀杀的,太累了,听说意大利的风景不错,想要去那走走,就当散散心了。”
老子要退休了,老子要不干了,你管我呀!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但黎渔脸上一点儿也没展露出他的激动。
拜托,当演员他是专业的。
黎渔小幅度揉了揉被自己掐的肉疼的腿,顺手掐了旁边的一朵玫瑰,然后将它在手中攥烂。
手打开之后,腐烂的花瓣,随风飘散。
“季北暮,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可是……”季北暮走到黎渔面前,蹲在他脸前,低眉眼顺的望着黎渔。
看着黎渔生人勿近的面孔,清澈的瞳仁黯淡下来,眼角发红。
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否定。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