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军医!”李婴抱着祖父身体,眼泪已经流了出来。祖父虽然然没有当场死,可年龄毕竟大了。受到如此重的伤,整个人已经昏迷不醒。
在场的人都是李牧旧部,自发的维持了营中安定。兵士李牧抬进了了大帐,并且将军医带了过来。惊鲵在一旁警戒,以免郭开还有后手。其他人虽觉女子奇怪,但她救下李牧也不便多说什么。
军医先处理了李牧伤口,然后检查了李牧身体状况。
“将军连年征战本就有暗伤。这一剑虽没有当场致死,可是也伤了元气。我看将军也就片刻功夫。”军医有些颤颤巍巍道。
王远安听到医生如此说,顿时就将对方一把拉开,“你胡说什么?”
“王叔叔放下他。事情已经发生,难为他也无用。”
李婴也冷静下来。祖父是为了她挡剑,她不能就此一蹶不振。辜负了祖父期望。
“姐姐,麻烦先离开一下。这里都是我祖父旧部,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想和各位叔叔商量一些事情。”
惊鲵眼见事情已经解决,便不打算继续留下。
“既然你已经无碍,我就此告辞了。”
“此次幸得姐姐相助。此份恩情只得来日再报。”
“你不必感激,只是个人私情。沙场多磨难,多珍重。”她这次前来本就是夫君安排,并不算以此要挟李婴做什么。
大帐中,本是昏迷的李牧睁开浑浊眼睛。感觉到他气息越来越微弱,李婴的泪水止不住流下。
“婴儿,祖父我看不到你出嫁样子了。”李牧抚摸着李婴带泪的脸颊。
“祖父你一定能看到的,你坚持住。”李婴握紧李牧的手。
“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对不起一众弟兄,最为关键时候却倒下了。”李牧看向王远安。
“将军,来生我王远安还愿意追随您!”王远安单膝跪下。
李牧嘴巴呕出一口血,握住李婴手:“帮我守好赵国!”
“祖父!”
“将军!”
惊鲵推开大帐,打算离开此处。李婴性命已得以保全,至于李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