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把捏在手里的回春丹喂给了陆濯言。
陆濯言脸色青白，心脉被撕裂，差一点就救不回来了。
姜九昭把他放在岸边，灵力源源不断地传给他。
伏朔缓缓走上岸，看姜九昭只顾着给面前的人输灵力，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姜九昭，他也很重要？”
“……他是我师弟。”
“那又怎样？”
“……”
姜九昭不求他共情，只觉得心有些凉。
“你是鲛人，不用理解我们人类的感情。”
伏朔被噎了一下，胸口迅速起伏，最后甩袖而去。
海马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陆濯言：“这人是谁？竟这么有本事？”
姜九昭看陆濯言脸色逐渐恢复生气，才缓缓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海马继续惊奇：“活了这么多年，我第一回看到主人那个样……”
什么样？
姜九昭嗤笑一声：“你还是少看点人类旳话本吧，台词学的太像了。”
陆濯言渐渐苏醒，胸口上还留了一个巨大的爪印。
“师…兄……”
姜九昭应了声：“都说了让你跑让你跑，你怎么还傻傻的站在原地？”
陆濯言执拗地摇头：“我要带……师兄，一起回去……”
姜九昭叹了口气。
“……濯言啊。”
“别傻了，伏朔的实力深不可测，我爹都打不过他，就凭你我，逃走实在是痴人说梦。”
陆濯言面露恨意：“师兄在这里待的这些日子……一定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呃，其实……也没有。
姜九昭呵呵一笑。
“你一定要等我，师兄，等我回来救你出去！”
说完，陆濯言支着剑站起身。
姜九昭把怀里的药丸全塞给了他。
“回去路上小心。”
“嗯！”
等到陆濯言飞走，姜九昭才转身：“你不追？”
海马摇头：“主人说了，要放他走。”
姜九昭愣了下，蹙起的眉散开。
回到海底，姜九昭走进了伏朔的寝宫。
伏朔静静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