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识破了他的意图，一把将姜九昭甩飞了出去，自己迎上了鸟妖王的攻击。
姜九昭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这一扔，撞得他浑身散了架，半天都站不起来。
海马身体的伤还未处理，现在伤口崩开，痛得她龇牙咧嘴，尖利的爪子刺破了她的手臂。
她骂道：“老娘跟你拼了！”
海马一个转身，现出了原形。
她原形不够庞大，但尽管如此，力量还是要比她是人形的时候大很多。
肩膀被人提起，抓住姜九昭的马妖王满脸得意：“一群腌臜，炉鼎只能是我的！”
“噗嗤！”
话音未落，胸口就被贯穿。
单明尧苍白着脸，接住了立马倒地的姜九昭。
“九昭……你没事吧。”
他声音沙哑，好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姜九昭勉强点了点头：“多亏了你，明尧。”
单明尧轻笑，手心燃起了熊熊黑火，他将他们二人周围围成了一个火圈。
姜九昭瞳孔微缩：“你这是……”
单明尧目光释然：“这下，暂时没有人能靠近你了。”
“……”
姜九昭看着他的脸，心中不由自主涌现出了不好的预感。
单明尧从怀中解下来了一个空酒瓶。
姜九昭有印象，是当年他从玉清门带出来，等历练时解闷的秋月白。
他刚进了村子，就看见奄奄一息的单明尧被扔在了荒山脚下。
他走上前给单明尧喂了一颗丹药，这人睡了一整天，到傍晚才苏醒。
姜九昭生了火堆，一边撕咬刚烤好的兔肉，一边仰头饮下一口秋月白。
看见单明尧醒了，朝他扬了扬兔腿。
“醒太晚了，只剩这个了。”
“……”
单明尧蓬头垢面，衣服破烂不堪，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救了我？”
姜九昭点头：“不然呢？这里还有其他人？”
他连忙磕头：“多谢贵人出手相救，不知贵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等晚生将来考取功名，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姜九昭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