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大”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干什么！”
姜九昭瞪着眼睛。
这乌龟王八蛋不会要用强的吧！
要是敢强迫，他直接拿刀阉了这条臭鱼！
果然，伏朔冰凉的蹼爪伸进了他的衣领里，缓缓将他的衣服剥开。
“伏朔！”
姜九昭从刚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无措，尾音甚至微微发颤。
等他的衣物全被脱了下来，伏朔解开了姜九昭的定身。
“你自己看。”
姜九昭低头，并不像他想的一样，自己未着寸缕。
相反，他身上多了一层淡蓝色的薄纱，轻如无物，只能肉眼看见，身体根本察觉不到。
“这是？”
“鲛纱。”
伏朔抬起姜九昭的手，带领他轻轻抚摸着鲛纱。
触感润滑，几乎半透明。
“鲛纱是什么？”
“……”
伏朔脸色微红，神情罕见地不自在。
“总之，我跟你双修，不是为了修为。”
他扭头，目光又回到了侵略危险：“只是想跟你双修。”
“想上你。”
“！！！”
姜九昭努力让自己回神：“你，你不给我说鲛纱是干什么用的，我就不原谅你。”
伏朔静静盯了他一会儿：“不原谅是不是就不给我讲故事了？”
“嗯，一个都不讲。”
他垂下来眸子：“鲛纱可以抵挡一定的攻击，大概能抵挡修为比我低一半的，还有就是……”
他迅速眨了眨眼睛：“鲛人一生……只为伴侣织纱。”
“伴侣……”
姜九昭轻轻重复。
“那我问你，如果伴侣死了呢？你还会找下一个伴侣吗？”
伏朔定定地看着他，摇头。
“同生共死。”
心跳由此突然加速，姜九昭轻笑了下，抬手摸了摸伏朔的下巴：“好吧，那就勉强原谅你。”
他想把衣服穿上，可伏朔直接把衣服抛了出去，在空中停留了几秒，最后散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