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舍今天损失了多少人？这种年轻血液谢怀是一定会收的。”
“……好吧。”
小张开车，姜九昭跟郑琅坐在后座。
血腥味渐渐弥漫了整个车内，郑琅脸色苍白。
姜九昭看出了些不对：“你怎么了？”
“恶……恶心……”
姜九昭让小张打开车窗，对郑琅抱歉一笑：“是我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抱歉啊。”
不过他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还晕车。
“没……没关系。”
前面开车的小张翻了个白眼：“少爷病还挺多。”
好不容易开到了医院，郑琅一路上吐了两回。
姜九昭看见小男孩苍白的脸和怯生生的眼神，拿卫生纸递给他。
“没关系，晕车很正常，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
郑琅接过纸，眼眶通红。
姜九昭去了急诊，用了谢怀的关系，很快就安排了手术。
等他麻药得劲儿过了，睁开眼，谢怀已经坐到了他床旁边。
“谢怀……”
“别动。”
谢怀按住了他的肩膀：“伤口不深，但需要静养，乱动容易裂开。”
他端了一杯热水，递到姜九昭面前。
姜九昭愣了下，颇有些受宠若惊：“邹业云处理完了？”
说完，就着谢怀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
谢怀点了点头：“嗯。”
“没受伤吧。”
“没有。”
姜九昭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
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姜九昭躺在床上，正准备想一个话题，结果谢怀先开了口。
“为什么这么保护我？”
“……”
姜九昭理所应当地看向他。
“我怕你死了没人给我发工资。”
谢怀迅速反驳：“那如果你死了，就算我给你开天价工资，又有什么意义？”
“……”
圆不过去，草。
姜九昭突然想到自己刚见到谢怀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
他真是个笨蛋，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