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餐盘被人放在桌子上,姜九昭眼前经过一片混乱,就躺在了谢怀的床上。
床单是简约的黑色,闻起来有谢怀平时经常用的香水味。
“我活很烂?”
姜九昭被压着,但气势丝毫不输:“跟我比差了八百个来回带拐弯!”
谢怀蹙眉:“你跟别人做过?”
姜九昭犹豫了一下。
突然,衣服被人撩起,光滑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姜九昭还没来得及叫停,谢怀含着薄怒的声音已经传到了他耳边:“告诉我,还有谁?”
姜九昭推拒不成功,也怒了:“你个禽兽,现在是大白天!”
“名字!”
谢怀一口咬住了他的胸口。
姜九昭吃痛,“嘶”了一声。
“你属狗的啊!老子不想说你非要老子说是吧!”
谢怀快速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东西。
“真让我说啊?好,我来给你报个名字……闵庭……艹!啊!”
谢怀看姜九昭的脖颈整个通红起来,心中的占有欲才满足了半分。
“继续。”
姜九昭痛得面孔扭曲:“活就是烂还不让人说……唔啊啊!”
谢怀喘着粗气:“我是说,名字。”
手下的床单快要被他抓烂了,姜九昭咬牙切齿:“还有伏……唔!”
姜九昭眼冒金星,终于不再当犟种,闭上了嘴。
谢怀充满侵略性地吻住了姜九昭的喉结,音色饱含性感的低哑。
“我不管之前,我只看以后。”
姜九昭被攻略地溃不成军。
谢怀身居高位,审视地看着他逐渐瘫软,随后眯着眼舒适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