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慕辰却依旧躺在椅上，毫无起身之意。
司空皓阳：“……”
司空皓阳嘴角微搐，眸底闪过一丝厉色，须臾便消失不见。
今日前来乃是商谈合作之事，若无必要，他也不愿节外生枝。
“好说好说。”
司空皓阳双手抬起抖了抖身上的衣袍，尽显王者之风，背着双手，神色凝重地扫了一眼一旁的慕剑。
“此乃我兄弟，前辈但说无妨！”仿佛看穿他的意图，慕辰露出一抹浅笑。
“既已如此，那老夫便不再客套，想必你现今已然明了龙渊与赤霄之间宿仇缘由了吧？”
司空皓阳此问乃是试探慕辰究竟知晓多少，以方便他随后抛出何种筹码。
“是，亦不是。”慕辰给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回答。
司空皓阳闻此眉头微皱，心中暗叹此子着实狡黠。
“呵呵！想来慕小友或已猜到老夫的来意了。”
司空皓阳自嘲地轻笑一声，索性不再迟疑，开口言道：“老夫确实欲与你合作，以此摆脱天域圣地的掌控，冲破武道桎梏。”
“缘何是我？”慕辰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呵呵，老夫对天道推演略知一二，慕小友想必便是当今的气运之子，唯你方能成就此事。”
“气运之子？”
慕辰闻听此言，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深邃的笑容。
他自然明白其中深意。
这分明是在说他身负大运，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寻求合作。
司空皓阳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老夫虽不知你来自何处，但观你行事风格，应与天域毫无关联，如此一来，从大义上讲，我们乃是一路人，皆有共同之敌——天域。”
“哎！阁下未免言之过早了！”慕辰抬手轻摆。
“呃！”
司空皓阳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看向他。
“据我所知，你们乃是龙渊圣地全力扶持的，而今你却言与他们为敌？莫非是将我视作愚人？”慕辰言罢，面带戏谑地凝视着司空皓阳。
“果然，他已然知晓。”司空皓阳闻言心中一震，暗自叹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