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原谅她,而是明白这一切不关她的事,林梅也是受害者,哪怕是怪被蒙在鼓里的苏家父母,也怪不到她头上。
苏晚的冷静出乎林梅的意料,她已经做好苏晚变脸之后承受一切的准备了,可怎么也没想到,苏晚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她战战兢兢地起身,瘫软的身体坐在椅子上,羞愧不已,垂着头,恨不能埋进双膝里。
苏晚叹了口气:“虽然我那时候还小,可我回家这些天,也看清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你也是受我牵连,事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是恰巧遇上了,遭了无妄之灾。”
原著里根本没有这个护士的剧情,苏晚一时也没能想起来。
想不到这么巧,她儿子在一中上学,而自己的饭店又刚好开在沿街,就这样碰上了。
林梅抹了把眼泪,点头,哽咽道:“那天是我值夜,不可能抱错的,每个孩子都有手牌,我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就出错了。”
这几个月,她每天晚上睡不着都在拼命回忆当年的情形。
“对了,你家那个保姆,她对你还好吗?”
林梅抬眼。
苏晚笑容染上嘲讽,摇头:“别说好不好的,已经成了仇人,实不相瞒,她的丈夫也是我的养父,今天枪决,上个月,他买通了小混混对我实施抢劫,意图不轨。”
林梅脸上血色尽褪,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没有,紧抓住苏晚的手。
“小姑娘,你要相信我,当年的事跟这保姆逃不了关系,她和你妈妈前后只隔了一天生产,产后虚弱,她在你妈的产房跑进跑出,我翻来覆去地想,如果是调换孩子,只能是她有这个机会和动机,你的经历正好说明了一切,就是她干的!”
提及李妈,林梅眼里全是愤恨,咬紧牙关,浑身紧绷,和提起杀父仇人没什么区别。
苏晚叹气,面露赞许:“阿姨,实不相瞒,我一早就知道是她,可惜隔得太久,拿不出证据。”
顿了顿,苏晚反握住她的手:“不过您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曙光,当年我没有记忆,但是你有,而且你在医院有相熟的同事,可以找到旧档案,看到护理记录,我脚上有一小块胎记,婴儿手牌上一定有记录,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