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这女人有点邪门…先走吧。”,绛红魇调动内力,把灵力迅速引向伤口,强行封住避免血液的流失,然后就要提速离开这里。
血魔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血债的清算才刚刚开始呢。“绛红魇,你这大教主当久了,还真以为什么地方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的吗?”
饮血剑的猩红迸射至这一整片空间,无数血刃在其中暴躁地攒动,待到血魔眼神一凌,锁定绛红魇每一处筋脉,每一寸肌肤,又齐刷刷攻向他。
“噗嗤~”,血肉撕裂的声音在山谷间回响,绛红魇转瞬就成血人一个,找不到一点完好的地方。不过他仍不愿放弃逃走的机会,强大的灵力回光返照般覆盖在他整个腿部,本能地驱动着他狂奔。
血魔本来没有把这放在心上,饮血剑剑锋缓缓对准他的心脏,像是审判一只狼狈逃窜的老鼠。可是突如其来的灵魂震颤感一下子打断了她。
“噗~”,一口鲜血从林辰口中喷出,他本来就身负重伤,现在精神力已经不知道支撑多久了,显然虚弱的他影响到了血魔的追击。
绛红魇身形踉跄,脚步凌乱,鲜血沿着他破碎的衣袍滴落,在血渊城街道上留下一串骇人的痕迹。他脸色苍白如纸,额角冷汗层层涌出,眼神时而阴狠、时而惊惧,早已没有了昔日那教宗之尊的半点威仪。
“该死…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出现”,他喃喃低语,时不时回头张望,仿佛身后血魔逐步逼近,压得他几欲喘不过气来。
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密道深处,石门轰然关闭,机关锁齿咬合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他脚步未停,沿着螺旋通道一路疾奔,直到眼前那扇斑驳石门再度出现。他猛然扑上前,拿起仪式匕首插入那早已泛红的机关符文上,门应声而开,一股沉积了多年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密室深处,一团幽红的光辉微弱闪烁。中央,一位女子静静悬吊于空中。她衣不蔽体,血色脐带般的管道从四肢贯入,连接至密室四角,鲜血缓缓流淌而出,落入地面阵法之中,化作一点点绛红精芒,被符阵吸收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