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的身体还是挺弱的,这几年为了生儿子消耗有点儿大,身体亏得太多了。现在是一股强烈的信念,在支撑着他。
看到郭彩莲生下来的是儿子,更是高兴的不知道干啥好了。看着这娘俩睡着了,按照刘大娘的吩咐,将那些该洗涮的都给洗涮干净。
找出了红糖,给郭彩莲熬了一大碗红糖水,又将这几天套到野味也准备好,这段时间的营养可不能差了。
孩子本身就因为营养不良,比别的孩子小好多,他从刘大娘的话语意思里也听出来了。这孩子要想保住,也不是那么容易。
三天后,郭彩莲基本上就能干活了,在农村能在家坐月子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福贵这几天一有时间就进山,每天都能有点儿收获,她自己得做饭。
好在是夏天,也没必要那么在意,在自己的家里干点儿活也没问题。
福贵这段时间也挺知冷知热,刘大娘嘱咐说产妇不能接触凉水,福贵就让她把所有要洗的都放下,等着他回来再洗,让她感觉到又回到了刚结婚时的甜蜜。
虽说偶尔也有肉吃,但是长期亏耗的身体,不是这几个月能补回来的。郭彩莲没几天就没奶了,孩子一直哭个不停。
“要不你带着孩子看大后生媳妇能不能给喂喂奶,她那身子骨肯定没问题。”郭彩莲和丁福贵说。
“我一个当叔的大男人,看着人家小媳妇喂奶不合适,还是你去吧。”丁福贵有些为难地说道。
“我不是不能受风吗?要不还用你,你别看不就行了。”郭彩莲愠怒地说。
“行,我这就抱孩子过去问问。”看着孩子哭个没完,丁福贵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抱着孩子就去了隔壁老杨家。
老杨一家大小八口人,住的是一个一进两开的房子。就是,一进门是个厨房加饭厅,两边各一个卧室,和福贵家一楼有些相似。
最近正准备加盖两套,现在是大后生一家在一个卧室,剩下的人住另一间卧室。
二后生和三后生以后也要结婚,迟早是需要盖房的,最近已经开始积攒石料和木料,地基也已经打好了,准备过一段时间就动工的。
丁福贵给孩子起名丁家宝,当抱着丁家宝进老杨家时,正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