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玺!”
孙霖坐在办公桌前,是怒也是累,他眼眶通红,极致的挫败感让他几乎疯狂。
不管用什么手段,他必须拉着程玺做一次澄清。
想逃?
他有的是办法找到她!
路上,程玺开着一辆黑色宾利驶向乐康疗养院。
今天是sam接手爸爸的日子。
但司南这只老狐狸,使各种绊子不让她单独见sam。
毕竟sam现在是司南的人。
为了和sam及时沟通病情,她不得不答应司南的无理要求。
——带他一起去。
所以这时坐她副驾座上的男人,是司南。
司南戴着墨镜,墨镜下的脸精致冷峻,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线。
他长腿交叠,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拇指有节奏地敲点着。
程玺无语,“打算以后当我挂件了?”
司南不识相:“嗯。”
“……”
可能怕被踹下车,他一路只保持欠揍的姿势,半句欠揍的话都没说。
车刚开进地下停车场,程玺收到朱副院长发来的录音消息。
疗养院副院长,也是爸爸的专门负责人。
她点开录音。
“我来看自己的岳父,你凭什么不让见?你有什么权力禁止家属看望病人?”
“不好意思孙先生,程小姐吩咐过,除非经她允许,否则任何人不许靠近病人,请您见谅。”
孙霖:“行,你联系程玺,我有话跟她说。”
“不好意思,您二位的私事自己解决,我不负责传达。”
“你再说一遍!你最好转告程玺,如果一个小时内她不主动找我,疗养院这边我将不再续费!你让她自己看着办,别到时候哭着鼻子来求我!”
程玺冷笑。
孙霖这时候找她的用处只有一个,试图平息舆论。
她收起手机下车。
正要往电梯口去。
“砰!”
孙霖暴躁地踢开一只易拉罐,人从转角处走出来,抬头看向这边。
程玺自己还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