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口转弯,离开了医院,对居续说:“医院肯定有很多病人,咱们就不过去了,万一被传染就糟了。”
居续说:“可是,爸在医院,一个人会怕吧?”
我说:“不会的。”
他怕个锤子。
他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人。
居延不在家,我们俩的日程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晚上还能一起睡在小床上。
居续把起哥送她的那枚香片压在枕头边,一翻身就有股淡淡的苹果味儿。
一想起这个味道是起哥的,我老大不得劲,感觉他好像躺在我们俩中间似的。
趁居续睡着,我把香片装进抽屉。
气味渐渐消散,我心里总算舒服了。
次日一早,我刚打开手机,就发现金融界爆出一条特大新闻:中概股昨夜崩盘,家族办公室阿瑞斯爆仓。
美股惨绿,哀鸿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