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秋一脚踩在了他的某重要部位,他清晰的听到了一声蛋壳破裂的声音。
“啊……!”
……
等到陈秋神清气爽的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那个西服男已经坐在了一个保镖的座位上,而且是被五花大绑的绑在那里。
“这龟甲缚还挺专业啊。”陈秋不免多看了两眼,这是人才啊!
“你刚刚为什么要解开我的安全带?”西服男虚弱的问向陈秋。
陈秋耸耸肩:“你没听到啊?我憋不住了呀!”
说完陈秋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他回座位的通道别说是走一个他了,就是走三个人也是绰绰有余啊。
而且,那个时候是飞机上升阶段啊!那是可以随便下座位的时候吗?
西服男心里有着无数的话,最后一句也没有说出口,就这么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陈秋看那个西服男晕了过去,翻了个白眼。然后就开始把目光转向其他的人。
只是跟他们一起上飞机的保镖们纷纷躲闪起了陈秋的目光,并且双手都很有默契的捂住了某个重要部位。
心里还在祈祷:“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陈秋看的无趣,又扭头看向那些精挑细选的空姐们。
不愧是资本家们精挑细选出来的啊,各个都是雷大腰细大长腿。
谁tm说美利坚是多元的啦?
这些上层的资本家的审美不还是这样的统一吗?
陈秋用批判的目光仔细审视完这些空姐之后,就对一个和盖尔加朵长的差不多的空姐说:“我需要一些帮助,能帮我一下吗?”
盖尔加朵,啊不是,是那个长大和盖尔加朵差不多的空姐听到这话,还以为陈秋看上她了。
要知道,坐过这架飞机的人几乎每个人下飞机时都会随机带走一两个空姐去做情妇。
她还以为是轮到她了呢!
“好的先生,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您的。”她兴奋的摇曳着自己大腚,就像一个摇着尾巴过来要食物的拉布拉猪一样。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先去厕所吧,一会儿你不要太兴奋了。”陈秋看到这空姐这么兴奋好意提醒她一下。
那空姐一听是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