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细思,也极恐。
更恐怖的是,这种玩法不是一次性的。是可以简单复制粘贴,持续发展的。
当然,也会有另一部分信贷资金直接赖账。反正都是空壳公司。
“天岳集团,你可以把它理解成资金搬运服务商。”
“通过遍布全国的分支机构和关联公司,以及无数的空壳公司,帮助吴家完成这一套流程。”
“吴家需要提供的,不过是一块钱的面包,以及为整个游戏保驾护航的权力。”
“据我所知,现在岳陵的领导,头疼的很。”
“我刚刚说的,理论上是可以永远玩下去。可理论毕竟是理论。”
“一块钱的面包,玩的再复杂,本质也还是一块钱的面包。总有玩不下去的时候。”
“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问题,就是雪崩一样的毁灭。”
“但岳陵那边的领导,明知道危机就在眼前,又无可奈何。”
“别说惹不起吴家,就是惹得起又怎么样?这些年的经济数据,有多少水分?”
“水分挤掉的后果,谁敢承担?”
彭俊雄侃侃而谈,似乎忘了自己阶下囚的处境。
周严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按你的说法,天岳集团把自己弄成一个服务商,应该不会只为吴家服务吧?”
彭俊雄笑笑:“那当然。”
“吴家可以在岳陵卖出一个面包。徐家就可以在冀省卖出一块蛋糕。”
“童家也可以在松江卖出一双鞋。”
周严眯起眼睛。
彭俊雄拿童家说事儿,应该不是随便举例子那么简单。
不难理解。
周严也从来没有认为童家花家就是道德君子。
只不过,郝逸的事情,郝爱国夫妇和童爱英都查不下去。
其中是不是有其他童家人,或者干脆点说,是不是有童爱国的阻扰?
更深一步想,童爱英找自己查这件事,是不是也有别的想法?
果然到处都是坑。
周严清楚,当不守规矩成为自己的标签,无论敌人还是朋友,都会忍不住利用一下。
谈不上恶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