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做了好久,摔坏了!没有礼物了怎么办?”喝下去的酒,被身体所吸收,化成水从眼角吧嗒吧嗒的滚落。
“不然,送别的吧。”指尖都被她的泪水打湿。
“别的……你想要什么……我送的起嘛?”她本能去担心钱包内的摩拉。
“想要的贺礼确实有一件,金钱无法衡量之物,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忍耐的都时间越长,就越难受,好在他擅长忍耐。
“答应!肯的!”
“不问是何物吗?”
“都给你!好不好……”
“明天不准怪罪我。”他的呼吸变化,上身压的更低了。
“嗯嗯!”旅人点点头。
肌肤贴上他外衣上的金属扣有点凉,冰得她不禁颤抖:“凉……”
“马上就会热了。”手掌轻易就控制住了她的手腕,摁在墙上。
“有点痛……”撒娇般地呢喃一声。
“现在呢?”他将她的手掌相叠,一只手的手指穿过她十指的间隙。
“好多了……吧。呃……”她说的又不是手腕疼,他怎么还……
旅人不安得抬头看他另一只手的位置,又被吻摁回床垫上。
错乱的呼吸,让她很不舒服,不禁扭动疲软的胯骨。
天花板好像漏水了,床单都湿了。
“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双唇脱离的间隙,她抗议着。
“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他依旧面色如常,一点不像正在做坏事的样子。
……
…………
“好累……”她的眼皮正在打架。
“忍一忍,一夜的时间,不长。”
第二天,旅人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居家服。
她身处的地方很暗,厚缎的窗帘严严实实挡住光亮。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怎么来这里的!”隐约记得昨天喝了不少,喝完之后去了沉玉谷。
宿醉好难受,全身都疼。
钟离推门而入:“你醒了。”他随手将手中之物放在桌子上,端起晾的温度正好的差“醒神茶”。
“哦,这里是你的洞天啊。”看见他进来,旅人才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