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必然会触动不少地头蛇的利益。
这倒不失为一种方向。
“差不多,是这样的”泰伯答道,还不自觉地暗中瞟了叶时安几眼。
他以为叶时安会不满徐清秋的做法,以至于招致祸端。
但结果却是,叶时安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这倒像她的作风。”
“利在垄断,才能赚大钱。”
叶时安为什么要责怪徐清秋?只有无能的人,出了事才会怪自己人。
利益这块蛋糕,你想多一点,那别人必然就会少一点,恩怨自然就结下了,怕别人怀恨在心,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还混个屁的江湖。
“是,是的。”泰伯怯怯地答道。
“泰伯,安心,没有责怪清秋的意思。”叶时安安抚道,“这本就是她的封地,想做什么都可以由着她的性子来。”
出了事,叶时安来给她摆平即可。
说罢,叶时安抬起头,再一次扫过跪在寒风中的人群,问道:“诸位,跪了这么久,有什么想同我,说说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