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那小姑娘的毒,确实精妙。”潘砚初惋惜道,“可惜,再强再多的毒,都对我无效。”
“爹爹,你你没事?”
潘颂阳见自己父亲,重新焕发生机,惊慌失措,赶忙连滚带爬地翻滚到潘砚初脚边。
“怎么?让你失望了?老夫的好儿子,颂阳。”潘砚初低头看向抱着自己裤腿的潘颂阳,阴冷地笑问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潘颂阳也是能认得清形势,能伸能屈的存在,哭喊道,希望能唤醒潘砚初的父爱。
“老夫当然没事,可你有没有事,那就不一定了。”潘砚初冷冷地说道。
“爹,爹你想干嘛?”潘颂阳打了个寒颤,惊恐地看向眼前陌生的潘砚初,问道。
“去陪你那贱人母亲吧!”
潘砚初一脚踹在潘颂阳的头颅上,将他整个人带起,飞向了他那赤条条,风韵犹存的母亲身边。
“啊!”
潘颂阳当场毙命,为叶时安赠送的画,平添一分别样的色彩。
“虎毒不食子,还是潘大帮主狠呀。”叶时安目睹了这一切,只是平静地围观,波澜不惊,笑着感慨道。
“不过是那贱人不知与何人苟合,生下的野种罢了。”潘砚初看着叶时安,说道,“还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留之何用?”
叶时安点点头,“说得也是,养只狗还知道温顺主人,养条白眼狼,留之何用?”
这两人平静地交流方式,不像是有仇怨的死敌,更像是朋友之间的闲聊。
叶时安对潘砚初的话,颇为认可,无关立场,无关身份,只是就事论事。
白眼狼这种东西,无论放在哪,都是极其让人厌恶的东西,说他是狼,都侮辱狼这种有情有义的团队凶猛牲畜。
世人都道狼冷血无情,却鲜有人知,狼可比人更在乎伙伴。
“小子,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啊。”
潘砚初望着叶时安风轻云淡,极为平静的态度,疑惑道:“难道你一早就猜到了?”
潘砚初没想到,他这场算计,震惊了所有人,唯独只有眼前这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依旧波澜不惊。
仿佛这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