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苏苒突然消失，让墨轩仿若回到了那个时候。
那个自己弱小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匕首贯穿了一个又一个人的心脏的时候。
那时的她脸上尽是麻木，但他却能从那双看似毫无情感的眼中看出藏在最深处的痛苦。
他知道她想要停下，她不想要杀戮，可她那时只是一具提线木偶，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一身红衣，行走间身后仿若绽出来自地狱的彼岸花，美得惊人又如此悲凉。
可是他只能看着，看着她一步步坠入地狱，然后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她说了，让他等她，所以这一次的结局一定会不一样的……
———
“看来你很担心外面那个孩子。”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似乎还带着一丝揶揄的味道。
苏苒仍旧处于一片云海之中，她周遭空无一物。
这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近在咫尺，可又像是远在天边。
就好像它无处不在，这里的每一朵云仿若都是它。
苏苒微阖下眼，点头应道：“他是我的爱人。”
“哦？”
那声音似乎多了几分诧异，像是没想到苏苒会这么直接地说出“爱人”这个称呼。
沉默半晌，那声音重新响起。
“爱人吗？很好，吾为你感到开心。”
苏苒抬起眼眸，微微偏头似是不理解它的话。
“你……为什么会替我感到开心？我以为你会很生气。”
它似是被苏苒的话逗笑了，“哈哈哈，你找到了相爱之人是件值得庆祝的好事，吾为什么要生气？”
苏苒眼中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低了几分。
“因为我们是神，是没有爱人的资格的，若是我们爱上一个人就可能不能再公平的对待天下众生，所以大家都觉得神是必须要断情绝爱的。”
它仿若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声愈发高昂。
“哈哈哈哈哈，这是哪个傻逼得出来的傻逼结论，哎哟，不行，笑得我脸疼。”
“……”
“你给吾说说看，到底是哪个傻逼说的话，要是让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