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月说,“到时候再说吧!反正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带好乔尔。再往后的打算还是回西凉,那是我的家。”
陆笙敛了下眉眼,说,“若是他逼你做你不愿意的决定,你怎么办?”
江恩月说,“逼我?他还不至于吧?”
陆笙,“恩月,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是在背地里说他坏话,这些话当着他霍恒的面儿我照样说。霍恒比他爹还要狠,这世上的事情就没有他不敢做的,而是看他想不想做。
这点,我想你应该也是清楚的,否则,你当时逃出皖州为何不直接南下去找恩泽,而是一个人到上海躲在法租界里?”
江恩月,“……”
陆笙继续说,“因为你清楚,你一个大活人逃出皖州城,霍恒迟早会知道的。而你不想给恩泽惹上麻烦,所以,就只能一个人扛下了这一切。”
江恩月弯着嘴角,说,“大哥,这都被你分析的头头是道了,你说我还能说什么?若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那就,要么跟他同归于尽,要么殊途同归,没有第三种办法了。”
陆笙仰头吐了口恶气,看着江恩月,“还有一种办法,就现在跟我走,我们永远不回来了。到了国外,你做生意也行,当老师也可以,我本就有好几家国军事学校的教官聘请书,随时都算数。”
江恩月,“不。我不能走,而你也不能一去不归,这里需要你这样的人,很多人也需要你。”举杯看向陆笙,“大哥,希望你归来依旧是那个心中有信仰,有悲悯天下的陆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