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一直在同凤卿道谢,反观谢安浔,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未说过。
国师走后,谢安浔才问道:“他就是国师?”
“对,神秘的国师凤卿。”
神秘?
谢安浔嗤笑出声。
随后他倒了杯茶喝了下去,若有所思。
周昇被赶出了书院,那他的气没处撒了。
晚间,宋栩戴着面具来了书院,他将谢安浔带了出去,刚出书院就见那辆马车停在门口。
舒允之手中拿着瓷瓶坐在马车上,见谢安浔一上车,车帘刚放下他就开了口。
“衣服脱了。”
谢安浔愣了下,为什么要脱衣服?
“今日之事我都知道了,下次不可再那般鲁莽,我会替你教训他。”
见谢安浔迟迟不动,他拉过其坐在身侧,伸手将其衣带解了下来。
谢安浔这才反应过来,舒允之是要给他上药。
今日那些人下手没轻没重,要是换做以前,他非得给那些人苦头吃。
“我自己来。”
他的脸颊泛着红意,转身背对着舒允之,将衣袍褪了下去。
那对蝴蝶骨生的甚是漂亮。
只是背上多了些许淤青,舒允之叹了口气,指尖抹上药轻轻的抚在了那背上。
谢安浔顿了下,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
紧绷着的身体连舒允之也感觉到了。
“放松,没事,不疼。”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谢安浔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
等上好药已经是半柱香的时辰,谢安浔将衣服穿好,红着眼看向舒允之。
“怎么了?这般委屈?”
谢安浔摇了摇头,将眼眶中的湿意擦去,“你真好,像是……像是兄长一样。”
舒允之瞥了眼谢安浔,将手中的瓷瓶放好,这才道:“我可不想做你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