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和母亲对他说,这是秘密,除了父母,尾巴和耳朵只能让以后的伴侣碰。
阿礼似懂非懂,会无辜地眨着眼,然后去揪爹爹的大尾巴,又和他自己的尾巴对比,让母亲选一个揉。
虽然这种时候,阿娘总会红着脸选爹爹。
但阿礼知道,阿娘还是最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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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药园里团着一个翠色的小身影。
他的尾巴摇晃着,手中抱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兔子,迈着小短腿朝二人跑来,声音清稚又奶气。
而毕无则恢复了以往高大的形象,又壮毛又蓬,毛茸茸美的,慵懒地趴在门口栖息着。
“爹爹,阿娘,我又捉到叽叽啦,叽叽说答应给我一串糖葫芦。”
但还没走进,叽叽就嗖地跳出了小奶娃的怀抱,还抖着又大又长的粉耳朵。
“小蠢蛋,不打扰他们,我带你去找水水拿糖葫芦。”
阿礼不想。
他好不容易捉到了叽叽,想过去邀功得阿娘的夸奖,再躲在她的怀里睡觉。
但是犹豫了片刻,叽叽又跑远了。
一边是糖葫芦,一边是阿娘。
他想了一下,终究还是去追叽叽。
阿娘时时刻刻都能抱,糖葫芦不行!
等小奶娃跑远,檀迦才轻笑着调侃,眉眼温柔:“娇娇,他选了糖葫芦,把你丢给我了。”
陆枝雪嘴巴都被亲肿了,眉眼湿润。
“幼稚,和小孩闹什么……”
檀迦揽着她的腰,把下巴搭在她的颈窝里,热气息扑撒在她的肌肤上,看着她脸红腿软。
“因为娇娇哭起来特别漂亮,眼睛红红的,比那淘气包会撒娇。”
陆枝雪只能用自己的嘴捂住他的嘴。
自从生了阿礼,檀迦越来越会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