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搂又抱又是亲的,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人哄好。
亭台下,李卯见柳冬儿面色稍霁,已经不复此前那般委屈伤心,心里暗松一口气。
虽然冬儿心里多半会有疙瘩
这种感觉估计跟当时燕姨知道他跟太后娘娘那啥之后是一个心态。
都是两个最亲密的人,都是更早相识的苦主
但这也没办法,造化弄人吗不是。
对他而言当不当尼姑的真没多大干系,就是师徒俩关系得好,得相互理解些。
沙沙——
李卯不着痕迹抬眸睨了眼那竹林边熟悉绿裙身影,再度柔声安慰道:“冬儿,都是我的错,你回去莫要怪你师父,她夹在其中两难。”
“逼不得已罢了。”
柳冬儿也晓得个中道理,但哪是某人一言两语能哄好的,嘴个嘴搂个腰都算她心软了
关键是这事换谁身上谁受得了?
她年幼丧双亲,五六岁的年纪师父就是她的一切,她也希望师父能长长久久的活着,无论什么法子,可偏偏就是瞒着她。
柳冬儿微微偏头,抽了抽鼻子小声道:“我不会胡搅蛮缠,我也不会怪你们。”
绿衣美人已然悄无声息靠近了亭子,隐约能听见俩人交谈。
话里话外的,就是虽然我不想生气,但还是很生气。
生气怎么办,你再哄哄我。
小姑娘家家的就是矫情。
换京城里的那些长辈被殿下这么一搂二抱三亲嘴的,早就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也不晓得殿下是干了什么让这位女侠这般生气。
“冬儿,明日你不是还要参加青会,不要因为这事影响明天发挥。”
柳冬儿苦涩着脸,还是没缓过来劲儿。
这明天大会个什么,家都被偷完了
但李卯说辞到底起了作用,柳冬儿余光瞟了眼李卯脸庞,疑惑问道:“你怎么黑乎乎的打扮?”
“嗯就是为了不暴露踪迹,我现在化名叫阿扁。”
“阿扁还不如思悬好听。”
柳冬儿有气无力起身,唇瓣微微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