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学着什么美男子那舞枪弄棒的舒展姿势,转枪来回耍把式。
那姿态随意的,先不说是不是天勾山请来的托,就完全没有把对面那问剑山庄少庄主正眼看。
观景台上,近乎所有掌门名辈看见这突如其来的身影都是猝不及防愣神,但有些更熟悉的,不解皱眉过后已然微微坐直了身子,眸子瞪大了瞧,生怕错过了某些个细节。
绣天鹤则蓦地一手摩挲下巴,若有所思盯着那红缨枪以及黑衣人修长匀称的体态打量。
剑喻文猛然双手紧握扶手,挺直身板同样一脸不满,怒火满面看向祝紫荆:“祝道宗,此子坏了大会规矩,应当直接给天三判负!”
“天勾,是不是你们天勾山请的帮手!”
天勾老人冷哼一声,面色不善道:“我天勾还不屑做这种龌龊之事,他是赢是输与我无关!”
旁人听见天勾老人如此这般说,便晓得来人只怕跟他无甚关系。
长发以白色条带绑起的武当山现任掌门柳夜华,寻常面色和煦,如今也是浮现些许不悦,颔首赞同道:“我认为剑庄主说得对,方才天三分明已经要用命去搏得胜算,但依我看来胜算不过一成,而又有此变故,须得大加惩戒此子以维护大会秩序。”
两人转眸看去,却见美艳道宗一言不发,紧紧抿着唇瓣,葇荑紧攥着藤椅扶手,一眨不眨盯着那台上的黑衣人瞧,酿着丝丝恼火还有
幽怨?
应该是看错了。
剑喻文同柳夜华相视一眼,自知道宗这般神色只怕是动了真火,也不再言明,等待道宗发话。
但祝梓荆还未开口,台上冷不防那自称阿扁的黑衣人又是言简意赅道:“天三你下去吧,你已经输了。”
天三眉头紧锁,眸光晦暗咬牙道:“方才我挨上那一剑不一定会输,何需你出手相救!”
那黑衣人似是稍有不屑,又好似没有,仅是平淡道:“我没有想救你,我只是觉得你们太耽误我的时间,见你们胜负已分,不想再浪费时间罢了。”
“而且说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黑衣男子捋着红缨,随后将枪根往问剑台上一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