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当初她去胭脂楼里找黛绮儿当言柜玩的时候,祝梓荆一边就跟着个面具男,是叫天煞来着?
那天煞多半就是李卯。
玉白貉左思右想间,突然坐直腰杆,轻蹙眉宇后知后觉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劲儿。
“那面具男是李卯?”
但她当时又没有遮掩面貌
玉白貉大脑见电光火石咔咔一顿运转,蓦地回想起某个死变态让她喊主人,看她洗澡的场景来
而后,黑色斗篷下的玉白貉玉面通红,默默紧咬银牙,偏头一阵心里痛骂。
……
问剑台上。
剑喻文面上带起几分为难,涨红中带着些许铁青,但还是义正言辞道:“祝道宗,非我剑某唐突,而是此子实在人神共愤!”
“年纪轻轻就这般目中无人坏人规矩,若不加以惩戒日后岂不是必成大患!”
两边圣姑剑主到底不喜跟外人多言辞,祝梓荆接过话头半步不退:“剑庄主此话可当真不是小儿嬉闹?”
“你我台上台下人看的清清楚楚,方才两人过招动辄便是杀招,就这般时候若还要手下留得几分力气,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