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一定要我上,我师父在,我就是看这老头不顺眼,想揍他一顿罢了。”
祝梓荆后知后觉恍然微微抬头,回眸看了眼师清璇默然点点头,她倒是忘了这茬。
但是清璇剑主跟天火教教主比再带着绣天鹤,绝对是一番苦战。
饶是天下第一剑也不敢说稳胜两人,颇有难度,这登徒子哪来这般大自信?
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出风头。
“我不管你有没有什么阴阳真气的,既然不是靠你去拿布局图,那你就不准跟剑喻文打。”
祝梓荆仍旧板着脸:“他好歹是天下四剑之一,你真以为像方才你打剑横山那般大人打小孩游刃有余。”
“而且你用的不是剑,是枪!”
祝梓荆那叫一个急,看这厮还是一副无所谓模样真想一棍子给他敲晕带回去好生待着。
他一个小王爷要什么有什么,还天天瞎跑。
李卯不甚在意,他师从昆仑山,学的是天下第一等剑法,心法,步法,所以对于其他路数,就算他用的不是枪,拆解剑招,躲剑把控节奏照样不在话下。
这也是为何上半场他跟剑横山打看似一直吃力,实则剑横山一直未曾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就是简单的道理,他刺,他躲,他再刺,他再躲。
别说大自在法跟他这么多年学剑的眼力在。
他剑喻文就是天下四剑,也得给他乖乖揍一顿。
李卯冷不防压声道一句:“小祝,你不相信为夫?”
祝梓荆闻言浑身一颤,嗔恼瞪圆美眸看向李卯,继而慌张四周探看,见周遭十步之内无人才长松一口气。
“你这么多人看着,你别瞎喊。”
“娘子你相不相信为夫?”
……
台下看客连同问剑台上剑喻文看着突然脸发红的道宗有点发懵,不太懂这台上到边沿的道宗跟阿扁在弄什么哑剧。
怎么一会儿抽剑严肃,一会儿又跟小情侣似的那番神态,不过好在两人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道宗多半
嗯
是天气热才脸红?
不少人摸了把脸上打过来的雁江寒风,吸了吸鼻子。
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