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还不敢吗?
素练可是富察琅嬅的人,胳膊上那么多伤,就连谢绫这种每日晨昏定省的嫔妃都知道,她说不知道在骗谁?
说这话也就是让富察琅嬅的面子上好看些罢了,王钦可太敢了,他就是看透富察琅嬅对素练不在乎,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发过火后,富察琅嬅也有些心虚,但随之而来的是恼怒,这么长时间了,她居然被一个奴才拿捏,自己都没看出来,还得柔妃说透。
所以富察琅嬅叹了口气,对着谢绫说:“本宫知道了,从前是委屈了素练,到底是和本宫从小的情分。”
谢绫抬眼看着富察琅嬅,笑了笑,“娘娘英明,臣妾只不过出个主意罢了,储秀宫还有事,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从正殿一出来,谢绫就瞧见素练在院中直挺挺的站着,心知她是为了什么,所以谢绫对着素练微微点头。
素练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谢绫都能看见她眼睛里的泪水。
不过她没停下脚步,带着冬半自顾自的离开,毕竟是在长春宫,既然事情办完了,她和素练交集不多才好,否则富察琅嬅该心有不安了。
上了轿撵,走出长春宫的地界,冬半往后瞧了瞧,这才抬头和谢绫说话:“娘娘,奴婢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帮素练?”
没人比冬半更了解谢绫的性子了,她这位主子,恨不得长春宫上上下下全去死,连中宫嫡子娘娘都敢下手,更何况是素练这样的奴婢。
冬半是瞧着素练有些于心不忍,但无论是哪个宫女配给太监做对食她都会生出恻隐之心。
可主子不喜欢长春宫,冬半也能压下那点没用的善良,所以她现在很不解,为什么主子还要为素练求情?
谢绫听见这话,挑了挑眉,反问冬半:“那觉得,若是本宫不给素练求情,她还能坚持下去吗?”
冬半瞬间反应过来,“不能,而且奴婢瞧着,素练今日来求娘娘,像是有死意……”
“那不就是了,”谢绫放松的靠在轿撵的靠背上,神色转成淡漠,“今日长春宫的内殿没有点香……”
冬半转了转眼珠子,了然于心,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奴婢派人去打听,若是皇后